“黎阳津扼大河水路,与南岸白马津相对。”王傅进言:“可将黎阳津二分。立水军大营,并民船港口。”
“可也。”蓟王亦有此想:“立营黎阳,兼顾大河中游,风陵、蒲津、龙门三渡,并与下游南皮港凌操部,巡视上洛水路。”
“大河之尾,有青州牧刘岱,翥凤舰队屯守,河北当可无忧。”王傅言道。
“待邺城修筑毕,当为河北雄城。漳水可为大用。”蓟王言下之意,邺城可督河北。
“主公明见。”
“十县计有编户几何,人口多少。”蓟王又问。此才是关键。
“十县计有五万六千户,三十三万六千余口。若加二部乌桓,许有五十万众。”上计令答曰。
“民为贵”乃蓟国上下之共识。“民惟邦本,本固邦宁”,“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皆是此意。
因,时有人问:“民贵君轻”乎?
儒宗遂答于《朝闻日报》:然也。民贵者,民众也;君轻者,人君也。今,百民之君为亭侯,千民之君为乡侯,万民之君为县侯,百万之君为诸侯,千万之君为王侯,亿万之君为天子。『(人)君之一家,比治下众(民之)家,孰轻孰重乎』?
故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
“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
又曰:“天子惟君万邦,百官承式”。
此乃吏治之重,治国之本也。
不愧是儒宗。
民贵,非指“一民贵”,而指“众民贵”。众民,便是黎民百姓。言指整个封建底层建筑。
君轻,非指“一君轻”,而指“人君轻”。人君,便是黎庶之主。言指整个封建上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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