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半月,镇上的郎中全部被军中来的人带走,镇上流言四起,只有一句:流苍军队里莫名流起瘟疫,怕是顶不住了。
一时间镇上人心惶惶。
谢家的家里头更是乱,谢翎每隔几日就会差人送信回来报个平安,如今信断了。谢夫人整日整夜地跪在佛堂里,下人们也怕,整个家也是惶惶然的。
卖伞郎收拾好了行囊,去佛堂找谢夫人辞行:“夫人,今日山中多雨,小人想去军营中寻些做蓑衣的活儿,夫人有什么话让小人带一句吗?”
谢夫人双目熬得通红,摇摇欲坠般:“军中瘟疫肆虐,你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卖伞郎说:“小人本也没打算回来了。”
拜别谢夫人,卖伞郎动身去山里,他不知道军营驻扎的地方,于是手中把了个铃铛,边走边摇。
深山如同迷宫般,卖伞郎不骄不躁找了两日,终于摸到了重兵把守的兵营外。此时的兵营里一片灰败之气,感染了疫症的士兵都被隔离开来。随军的郎中有不少都折在这上面,再加上九十九桥镇的郎中日夜照顾病患,严格控制水源不被污染,疫情基本已得到控制。
他摇着铃铛制造响动,守营的士兵直接把他带到了谢翎的帐里。
谢翎看着他,手里正在擦的枪猛地往兵器架子上一放,几乎是大发雷霆:“好好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卖伞郎施施然地放下竹筐子说:“镇上没有人买伞了,山中雨多,小人想问下,军中要不要做蓑衣?”
谢翎心里火烧火燎,恨不得把人拉过来打一顿,被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卖伞郎定定地看着他,看他这吃人一样的眼神,点了点头:“看来军需里是有的,是小人鲁莽了。出门前跟谢夫人辞行,夫人托小人带来家书一封。”卖伞郎从怀里拿出用牛皮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封,一点也没有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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