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杜拉斯(1914-1996)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她于1914年4月4日出生在越南嘉定。她四岁丧父,童年的苦难和母亲的悲惨命运影响了她的一生。杜拉斯以小说《厚颜无耻之辈》(1943)开始她的文学天涯。作品不仅内容丰富,体裁多样,而且尤其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杜拉斯的六十余种作品始终拥有广泛的读者和观众,其中最著名的是杜拉斯在七十岁时发表的小说《情人》(1984)。在这部十分通俗的、富有异国情调的作品里,她以惊人的坦率回忆了自己十六岁时在印度支那与一个中国情人的初恋,荣获了当年的龚古尔文学奖,并且立即被译成各种文字,至今已售出250万册以上,使她成为当今世界上最负盛名的法语作家。
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全部作品集
我已经上了年纪,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个男人朝我走过来。他在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对我说:“我始终认识您。大家都说您年轻的时候很漂亮,而我是想告诉您,依我看来,您现在比年轻的时候更漂亮,您从前那张少女的面孔远不如今天这副被毁坏的容颜更使我喜欢。”
闷热的夏日,乏味的假期旅行,突如其来的谋杀扰乱一家人的行程,妻子也在偶然的情况下卷入案情。小说围绕一场旅行与一桩凶杀命案展开,展现相似的两段爱情三角关系,迷乱、绝望的情绪似乎已进入杜拉斯的创作风格。
该书是法国著名小说家、剧作家、电影导演——玛格丽特·杜拉斯的随笔小说集,主要收录了:《作家的身体》、《八二年10月》、《幻影纷至沓来》、《披巾的那种蓝色》、《夜里的最后一个顾客》、《化学气味》、《话语的高速公路》等文章。她已经进入神奇境界了,这只有我们知道。这本书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也没有中间部分。杜拉斯说,每一本书都有一个存在的理由,如果这样,《物质生活》就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关于《物质生活》的笔法,杜拉斯用了一个词形容“流动”。
我在房屋里才独自一人。不是在屋外而是在屋内。花园里有鸟,有猫。有一次还有一只松鼠,一只白鼬。我在花园里并不孤单。但在房屋里却如此孤单,有时不知所措。现在我才知道在那里待了十年。独自一人。为了写书,书使我和其他人知道我当时就是作家,和今天一样。这是怎样发生的?该怎么说呢?我能说的只是诺弗勒堡的那种孤独是被我创造的。为了我。只有在那座房屋里我才独自一人。为了写作。但不像此前那样写作。为了写一些我尚未知的书,它们永远不由我或任何人决定。
本故事中出场的人物,均系从一本名叫《副领事》的书中移植过来,并把他们安排在一些新的地方。因此,无须再让他们回到原书中去对号入座,也不应当认为,读《印度之歌》乃是读从《副领事》一书改写成的电影或戏剧剧本。即使那书中某些大致情节,被本剧所采用,但在故事的处理上,本书也换了方式和视角。
故事的主人公昂代斯玛先生年过七旬,他和最后一个妻子晚年所生的女儿是他的最爱。妻子离开了他,女儿瓦莱丽是他唯一的希望和安慰。昂代斯玛先生在乡下的村子边为他的女儿买了一幢房子。他女儿想在房子的前面建一个可以看到山谷的露台,并联系好了一个这个露台工程的承包人和父亲见面。这天下午,昂代斯玛先生坐在房子前面的藤椅上等着米歇尔·阿尔克先生,约好要和他商量建造露台的事宜,但是阿尔克先生却迟迟没有出现,而他的女儿开车将他送到山上之后就到山下广场跳舞去了。于是昂代斯玛先生等待着建筑商,同时也等着女儿上山来接他回家。就在这等待的几个小时中,昂代斯玛先生回忆着往事,起伏的思绪在山中光影的不断交错中营造出惆怅的氛围,预示着一个衰老不堪的富有者布满阴影的老年光景。
法国驻拉合尔的副领事在拉合尔一年半期间,没有一个朋友,从没有人进他的官邸。一天夜里,他朝萨里玛的花园开枪,打死了几个麻风病人,接着站在阳台上大声吼叫起来。由于这件令人头痛的案子,他被调离拉合尔,在加尔各答等待重新安排。对于这件事情,他拒绝解释,连拒绝解释的理由也不愿说明。
“广岛,这就是你的名字”,而“你的名字叫纳韦尔-法国的纳韦尔”,这一传颂久远的对白是这对情人分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一个法国女人与一名日本男子偶然相逢,深深相爱,可是这爱是在原子弹轰炸过的广岛上诞生的。它注定又是一场被扼杀的爱情,短命而永恒,像这个法国女人在战争期间与一名侵法的德国士兵在纳韦尔的那场爱情一样……
她是包揽家务的女佣,在巴黎火车站下车的不计其数的布列塔尼女人。他是乡村集市的流动小贩,卖点儿针头线脑,零七八碎。他们--成千上万--不名一文。他们无法摆脱内心的孤独,顾影自怜,怨天尤人,内心空虚,向往爱情。在偶然的相遇中,在夏日的广场上,发生了这一幕幕……但还是孤独。 “戏剧式”小说,后也成为杜拉斯改编上演的第一部戏剧,至今仍在法国巡演。通过一个流动商贩和一个年轻女佣坐在街头广场椅子上的琐碎谈话,表现两人的日常生活,捕捉他们的细微情感,特别是人在社会中的孤独感。
《劳儿之劫》是法国当代最著名女小说家玛格丽特·杜拉斯(1014-1996)的作品。主要内容是:劳儿·瓦·施泰因结了婚,离开了故乡,有了三个孩子,看上去满足而幸福。十年的沉寂生活之后,劳儿随丈夫回到故乡。十年前被挚爱的未婚夫抛弃的场面其实一直纠缠在劳儿心头,她像舞会上“劫持”未婚夫的那个女人一样“劫持”朋友的男友,重演了自己年轻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