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如果
一楼的门口坐着一排性感的尤雾,她们都是高年级生,身份类似于国内的学生会人员。我挑了个棕发碧眼的,从她手中拿到了属于我的胸卡和报到文件,然后按照她的指示去了辽阔的会议厅,准备承受那一系列的致辞和介绍。
致辞开始前,我认识了一个美国男人和一个越南女孩,他们都与我同一科系。这就是胸卡的用处,它可以无言地暴露出所有者将要攻读的领域。我为此多少有点儿不自在,因为人人在看见我后都会先看我的胸,不,是胸卡。美国男人麦克三十多岁,在洛赛银行的投资部工作。越南女孩比我矮了十公分不止,她和我一样,刚刚大学毕业。她的越南名字从我左耳入,右耳出,而她的英文名字是安娜。
我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前面的一个个脑袋犹如各色的毛球。
致辞开始后,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男人走进来,坐在了我旁边。他就是黄又青,台湾人,读MBA。
黄又青瞟着正在致辞的大胡子男人用中文问我:“他之前有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用中文回答:“全是废话。”我很高兴我可以说中文,而不是“No”。黄又青的头发很长,还有自来卷儿,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很粗犷。
中午,我在学校吃免费的欢迎自助餐。我的盘子里堆着小山般的意大利面和哈密瓜,杯子里的可乐几乎要溢出来。黑色的和白色的男人们都很高,在我左右穿梭,我忽然很想念黄色的男人,想念彭其。我观察了安娜的盘子,其中的面条小于等于十五根。黄又青坐在我的邻桌喝啤酒,时不时地向我举杯。
吃到一半,严维邦来了。他端着盘子找座位,我朝他挥了挥手,他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旁边。“你来揩我们商学院的油水?”我盯着严维邦盘子里的大山。严维邦没说话,笑成了一尊佛。笑佛在接了通电话后,急急忙忙就走了,却把车钥匙遗漏在了托盘的边缘下。我拿着车钥匙追下楼,笑佛对我说:“晚上有几个朋友一块儿吃饭,你也来吧,我来接你。”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gaysa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