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怪我这一次太久没有回来?”傅镜殊见方灯低头看花许久不语,转身向她问道。
方灯摇摇头,“我只是看了一天的店有点累了。”
她走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方灯没有说违心的话,她并不曾怨恨傅七长久地不在身边。当一个男人越成功,他能分出来的时间就只会越少。她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会因为距离而改变,正如傅七其实很清楚无论他做了什么,唯独方灯不会真的去怪他,无论他什么时候回来,唯独她会一直等着他。
只不过她已是个快要三十岁的女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会为了他每一次的归来和离去而泪湿双眼。最初的分别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这些年她渐渐已习惯了一个人平静简单地生活,过去她从不敢想,而如今看来这正是她想要的。她甚至不会感到孤独,无论现在如日中天的傅镜殊身处何处,那个废亭边临摹、花架下微笑的傅七始终都住在她的心底。
方灯已适应了离别。打从她为他在陆宁海面前解下第一颗纽扣,执意成全他远走高飞那一刻起她就该了解,她会是他心中无可取代的那个人,但却永远成不了可以在阳光下与他携手并肩的另一半。如果要怪,她只能去怪当初的自己。当然,女人都是一样的,想通是一回事,断不断得了那点奢望的火苗又是另一回事,嘴里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心里却盼着他别走。
方灯透过洗手台的镜子看见傅镜殊依然在细心照拂那盆美人蕉,像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大的奢望不过是平淡相守,每天一起等着花开。寻常夫妻朝夕共处相看相厌一地鸡毛,她没有这个福气。
第二天,方灯起得很晚。傅镜殊一早就出去了,他这次回来还带着公事。他们说好了晚上要一起去市中心最热闹的广场等待新年钟声响起。到了黄昏,方灯才接到他的电话,问她能不能去他办事的地点等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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