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仡邪取走她的贞操,其剽悍的作风与他作战的策略如出一辙——快、狠、准,而且出其不意,让“受虏”的窦惠受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而这回的掠夺大概是他所有征战纪录里费时最短、用力最少的一次战役吧!窦惠自嘲地想。
一句安慰与道歉的话都没吭,拓跋仡邪径自下马,赤条精光地当着她的面穿戴好,皮裤一拉,紧裹住精瘦有力的臀,套上精工缝制的皮靴后,两步捡起她那几件躺在草皮上的衣裳往鞍带里放,最后才将双手伸向她,要抱她下马。
窦惠不领情,硬是打掉她的手!
拓跋仡邪捺下性子,软声说:“别闹脾气了。”接着他审视她微噘的红唇,一寸一寸地瞄过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胴体,目光瞟向她大腿处的斑斑血迹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这让窦惠气恼极了,她气自己没顽抗一番,现在反造成他的得意,于是粗声警告他,“你少碰我!”
拓跋仡邪如沐春风的表情幡然一敛,饱满的天庭顿时拧蹙成纹,“都是我的人了,现在才想装清高,未免迟了些!”说罢,便将一丝不挂的窦惠抓了下来,为她套上自己的皮制背心,再从鞍带里抖出一条薄毯包住她。
两股间疼得发软的窦惠以颤抖的手紧揪住毯子,固执地将肩一甩,挣脱他轻搭在肩头的手,一脚踩进茂密刺人的瓦草丛,打算疏离他。
拓跋仡邪两步跟上前,长臂一伸将她强扳了回来,他鹰扬的剑眉与盛气凌人的薄唇顿时下弯,不悦地问:“你究竟要跑到哪里去?”
窦惠挺起下颔,语气僵直地顶撞他,“你会在乎吗?一般人要债完毕后不都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
拓跋仡邪不以为杵,反挑起眉,邪气地回她一抹勾魂的微笑,吊儿郎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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