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色难堪之极。

她之前讨厌姜可卿，只是讨厌她的说话方式和行事作风。

但是，姜怡然很会讨长辈喜欢，无论是姜家的老爷子老太爷或者燕京其它一些来头很大的老头子老太太都对她很好。所以，她也只是把这份讨厌藏在心里。

爆发点来于姜可卿对唐重的支持。

她恨唐重，恨极了唐重。

她希望唐重穷困潦倒，她希望唐重强敌环绕，她希望唐重走路跌倒喝水呛到摸咪咪都能被乳头扎到……姜可人去帮唐重，姜怡然生气，但是可以理解。姜可卿，你一个外人跑进来掺和什么？

有了这样的心思，她就处处看姜可卿不顺眼了。

她还想着先礼后兵，没想到姜可卿就已经直奔主题。

什么胸部发育不完全？自己的胸部很小吗？

……是不大。

可是，你也不用这么说出来吧？

未成年人？好吧，我就当你在夸奖我长的面嫩。那句把她轰出去算是怎么回事儿？想把我轰走？

姜怡然原本就是想来抽姜可卿脸的，既然她率先撕破脸，她也就没有顾忌了。

“我的胸部小，你的胸部倒是大，就怕已经下垂了吧？”姜怡然冷笑连连。“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那么大年纪的老女人，胸部又怎么可能不下垂？更可悲的是，活了这么大岁数，连个男人都找不着。想着都替你觉得心醉……哎呀，我不会忽略掉什么事儿了吧？”

“我想想。我想想。”她的大眼睛在唐重和姜可卿的脸上扫来扫去，突然间双手用力地拍在一起，喊道：“啊，我想明白了。你们一个小姨一个大侄子寒天半夜的跑来这种夜场……你们在谈恋爱啊？哇，乱伦哎。想想都觉得好刺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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