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佳请听我说,白瑞德,这些年来,我一定一直都爱着你,只是我不晓得。
很长一段时间,我保持了一个怪癖——抱着小小的接收机,躺在床上,竖立起耳朵收听一档午夜12点开始的音乐节目,我像何勇说的,只有一张吱吱嘎嘎响的床。而且,我的辗转反侧直接导致了下铺兄弟的熊熊怒火。就是在这样的逼仄又空虚惶恐的夜晚,我拥有一张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床,一只小小的收音机,以及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有那么多愤怒的音乐。电台的DJ把这些音乐称做朋克。那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女人,有时候怒气冲冲,另外一些时候则软弱得像个任性的孩子。一天晚上,她铿锵有力地说:“朋克一直是资本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的特权,商业化是朋克的坟场,尖锐的朋克立场很容易在金钱利益的冲突中被磨损掉,最为典型的就是的自杀,在艺术与商业的矛盾中挣扎的Cobain最终未能幸存下来,亦是情理中事,相信在他步入天堂之时,要比他一生中任何时刻更理解朋克乐。”
这是2003年的事情了,在我尚未认识曼娜之前,只是听她的节目。
只不过一年的光阴而已,在我而言,却宛若一光年那么遥远漫长,蓦然回首,却恍若来生今世,看自己曾经搁浅的天空,长久沉默,说不出一句话。
我认识了曼娜以后,耳朵上挂着的《somethingontheway》,像个小学生般地煞有介事地请教曼娜:“到底什么是朋克呢?”
曼娜说:“绝望、挣扎、背叛、逃离、断裂掉的手指、是另外与嚎叫,痛苦与愤怒,把一切摧毁、砸烂。”
“可我从最后的一声叹息里听出了孩子般的无助,那是在呼唤,在乞求人们的施舍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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