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旬旬一觉醒来天已泛白。正逢周六,邵佳荃和池澄去看望了外婆后,打电话邀请谢凭宁夫妇一块吃饭,顺便叙旧。因为这一天旬旬照例要回娘家,谢凭宁也没有勉强她同去。旬旬暗自庆幸有个合理的理由抽身,邵佳荃和池澄这一对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曾院长也在家休息,他最近的身体不太好,老觉得头晕。作为一个继父,曾院长是称职的,他对旬旬虽不像对曾毓一样想教训就教训,爱怎么管就怎么管,但已尽力做得了一视同仁。曾毓有的,通常也不会落下旬旬那一份,对旬旬的态度也是温厚有加。看到他身体欠佳,旬旬颇为担忧,陪他说了会家常,正赶上曾毓也回家吃晚饭。艳丽姐许久没做那么一大家子的晚饭,直说累得够呛,饭后搁了碗就拉着曾教授出去散步。
“她直接说懒得洗碗不就好了,还扯什么饭后百步走的科学依据!”曾毓一边收拾桌子一边不以为然地对旬旬说。
旬旬站在厨房水槽前卷起衣袖,笑笑没有说话。嫁给曾院长是艳丽姐这辈子做得最靠谱的一件事,她前半辈子吃的苦太多,现在想要把从前缺失的都弥补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现在曾教授的身体每况日下,艳丽姐对他照顾得也算周到,为了陪他,连最爱的广场交谊舞聚会都不去了。其实这些曾毓也知道,只不过口头上不奚落几句就不舒心。
曾毓倚在厨房门口看旬旬洗碗,嘴里“啧啧”有声。“我看你们家谢凭宁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吧,娶到你也算是一举多得。”
当初的“夺夫事件”并没有导致曾毓和赵旬旬彻底翻脸,事后曾毓只是对艳丽姐的所作所为颇感不齿。因为在长期观点不同的争论中,曾毓太了解赵旬旬虽然脑子里有很多灰色而奇怪的念头,但绝不是个龌龊的人。更重要的是当年的曾毓风华正茂,年轻气盛,她本来就不喜欢谢凭宁这一款,对长辈的热心肠也不胜其烦。赵旬旬嫁就嫁吧,不但气不死她,她反倒为旬旬惋惜,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掉进婚姻的泥沼里。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gaysa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