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想不到你这家伙终于结婚了。」非似情一手搭上正在送客的新郎--冬炽狩的肩膀,用着不晓得是在恭喜他,还是在调侃他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们二个曾在同所大学教书,由于在同一间研究室内,所以交情好得很。
冬炽狩回头,好笑地睇着她,「似情,-醉了。」
瞧她脸颊红赧的程度,简直跟猴子的屁股差不多了。
「醉?我哪有?我还很清醒。」非似情一点也不认为自己醉了,「我才喝了半瓶高粱而已,我要喝上一瓶,才会有醉的感觉跑出来。」她是海量的。
「半瓶高粱?!」冬炽狩快被她吓死,「-的胃不会不舒服吗?」
非似情摸着自己的腹部,偏着头细想了下,「还好吧!还能接受。」
「真被-打败,一个女孩子家,喝那么多烈酒,-想吓死谁?」冬炽狩和他的妻子宓凝心互视一眼,二人脸上均是无奈的笑容。
「拜托!你真-嗦,你才结婚第一天,别就吓跑你老婆,我可没那闲工夫再帮你追回老婆,知不知道?」想当初冬炽狩和宓凝心的事,她也有从中帮到忙呢!
「似情,-真的醉了。」
「跟你说没醉就没醉,你干嘛一直说我醉,哇!」非似情轻嗤一声,把手从冬炽狩的肩膀上移开,然后转向宓凝心,「我说冬太太,-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这男人啊……唉!唉!唉!」她边摇头边大叹三声。
宓凝心轻笑了下,不以为意。
「嗟!-那是什么意思。」冬炽狩可不像他老婆,那么好说话,他可是那个被表示「没救了」的当事人,所以他没好气地用食指戳了非似情的头一记,「没事在我的婚礼上叹什么气,很不吉利,-懂不懂?」
「喂!你戳我头,你不晓得被人家戳头,是件很讨厌的事吗?亏我为了来参加你的婚礼,还特别去沙龙梳个美美的头,这下全被你破坏了。」非似情很粗鲁的低咒了声,赶紧摸摸她的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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