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堡主?!」
咚!
这是什么情形,捉贼在赃不是吗?
怎么一句堡主过后阿瞒姊就当场眼翻白,咚地晕厥不省人事,头朝梅树撞去又痛醒过来,揉揉额头瞧清楚眼前站立的身影是谁再度软成一摊泥,彻底昏去。
堡主有那么恐怖吗?
不就两只手两只脚,五官都没少长地全凑在一张脸上,耳未歪、口未斜的,怎么看都像人来着,何必吓得见鬼似的装死。
人是冷淡了些,看起来不好相处,精锐内敛,厉色难藏,不展的眉宇确实有吓人的本钱。
不过和她棺材脸的二妹一比,他的功力就逊色多了,起码没人被他吓死,顶多四肢发软,头昏目眩的倒地不起,闭目养神。
阿瞒姊的胆子未免小了点,堡主又没三头六臂干么吓成这样,他连嘴巴都还没张开就先晕给他看,实在太没志气,丢尽她们做丫鬟的脸。
「你们也想吃梅子吗?树上还有几颗赶快摘,不然待会鸟儿叼了去就可惜了。」迟了真要望梅止渴过干瘾了。
眼神闪着痴憨的梅子笑容可掬,深藏眸底的精光叫人瞧不出一丝端倪,平凡得过目即忘的五官十分真诚的招呼。
堡主也罢,过路人也成,井河两不相犯,她地扫得一尘不染连半片枯叶也没有,没理由找她麻烦。
除了满地的梅核和裙兜里为数颇丰的梅子外,她真的中规中矩地让人以为错的是别人,而她只是不巧刚好替人背黑锅。
至少她此时的表情便是如此,无辜得找不到一丝犯错迹象,似乎她所做的事都是天经地义,不应该受罚。
谁要罚了她就是天地不容。
「妳叫什么名字?」
「名字呀!」她偏过头想了一下。「大家都叫我梅子,你也可以叫我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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