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似的,欧南枫并没有再提起报复一事,日子也就这么平和地过下去了,这令商若梅大大地松了口气,她认为他肯定是原谅若青了。
“喂,我耳朵痒。”欧南枫对商若梅的称谓只有两个,一个是连名带姓地唤她,一个就像现在所喊的“喂”。
“你要棉花棒吗?”商若梅看了他一眼,拉开内务柜拿了两根棉花棒。
“不要。”欧南枫嫌恶地瞟了棉花棒一眼,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我这里有挖耳器,你要吗?”她由皮包里摸寻到一支挖耳器,顺手递给他。
欧南枫动也不动,也不打算伸手去拿,仅一个迳儿地盯着她。
“怎么了,不是耳朵痒吗?”商若梅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在闹什么别扭?
“你不会帮我挖吗?不然我留你下来干么?吃闲饭呐!”他突然撇开头,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商若梅忍不住掩着嘴笑了,这些天他总会找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麻烦”她,譬如说伤口痒、背酸、脚趾头痒之类的小事,非扰得她立刻为他解决不可;今天还算颇有创意,想得到要挖耳朵。
她大方地坐在床沿,将他的头轻轻转向另一边,开始为他挖耳朵。
“这样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轻掏慢捻,就怕伤了他的耳膜。
“嗯……”他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着她难得的温柔。
说不出来为了什么,最近他老喜欢黏着她,无法忍受她片刻从自己眼界中消失,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不舒服。
她的鼻息均匀且规律地喷吐在他耳际,小手凉凉地轻抚着他的耳廓,轻哝软语的问话,全然不似平常冷淡生硬的疏离……
这时是两人间没有针锋相对的极少相处时刻——
然而此时,房门霍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娴娜多姿且粉雕细琢娇嫩的女人,她的身上擦了浓郁的香水,使得她一进门,整个病房内立即充斥着浓浓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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