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段成虎的大脑一片空白。

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傻乎乎的。

“你……”

“对，就是我。”

林凡始终微笑着，“别紧张，虽然我们相隔甚远，但是当我听到有幸存者的存在，再远的距离，在我心中都是很短暂的。”

段成虎：……？

他被对方给整的不会了。

你还知道很远啊。

“你真的是从黄市来的？”

段成虎依旧忍不住地问着，始终对此充满怀疑。

站在他身边的段艺跟陈武，看着传说中的林凡，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眼神中的迷茫跟惊愕很明显。

“是的。”

林凡轻声着，语气很坚定。

对方的怀疑很正常，从黄市出发，短短数分钟到达，本就不是一件现实的事情。

只是往往不现实的事情，他能做到。

段成虎开门，迎接林凡进来。

他们只在图册看过林凡的模样，如今亲眼看到，对他们的冲击蛮大的。

背着剑，带着笑容。

他就是……林凡。

林凡注视着段成虎的眼睛，想看穿对方的内心，他多么希望活着的人能够保持着曾经的良知。

他希望的良知不是想让对方做什么好事。

而是希望对方能不要伤害到别人。

末世本就让人绝望，如果在绝望着，还需要面对着同胞的坑害，那对活着的人来说，真的是比身处在地狱中，还要可怕，还要痛苦。

段成虎被林凡盯着的有些怪怪的。

他忍着发麻的头皮，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可是黄市距离这里的路程很遥远，你这是怎么过来的。”

林凡道：“确定方向，一路奔跑跟跳跃过来的。”

很正常的行为，一直都是如此。

不管去哪，奔跑跟跳跃永远都是最快的。

段成虎：……？

段艺：……？

陈武：……？

奔跑？

跳跃？

不可能，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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