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出英雄，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如果下界是一潭死水，多少年都不会有圣人诞生，天外天也早就覆灭了。”

凌天做出自己的推测。

不过他并不完全认可摆渡人的所言，无间魔祖毁灭诸天，万众苍生凋零无数，说这里是净土多少有点荒唐。

“或许，天外天的情况更糟糕吧。”

凌天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他感觉对天外天来说，也许只有圣人才有用，如果牺牲掉部分人可以诞生出混元境的无上强者，或许应该是值得的。

“天外天的战场远比下界更加残酷，魔祖这等人物，放到上界也只能算是寻常的大能。”

摆渡人也有些感叹。

他深知天外天的魔物有多恐怖，有的无上魔头已经超越了混元，达到传说中的至高与不朽。

“天外天的魔物，最高什么修为？”

云九凤开口询问道。

“不可揣摩，距离我们太遥远，那是超越圣人范畴，举世都无法理解的层次。”

摆渡人的脸上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超越圣人！”

听到这句话，凌天他们都被震慑住了。

在他们看来，圣人已经是修道到的极限，凌驾所有时空与纬度，永恒不朽，恒古长存。

能够超越这等境界，得是什么样的存在？简直无法想象，已经不是思维所能理解的了！

“圣境是下界修行的极限，在这个境界之上，还有五个至高境界，被称之为凌天五步，分别是：御道、归墟、破界、永恒、自在。”

“破界、永恒、自在，此三境界，即便是整个天外天的历史都没有发现有人达到过，似乎存在于理论当中，从来没有谁真的能够实现。”

“天外天有三个阵营，分别为：道盟、魔物、原住民。其中道盟与魔物中的最强者，就在御道境巅峰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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