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用什么手段发现你来自外界的？”

“啊？这……”

凌天无言，这四皇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居然两次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这个世界，进来容易，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四皇子站起身来，目光望向远方，开口说道：“历史上，进入赤光琉璃界的人浩如星海，但最后出去的，寥寥无几。”

“那咋办？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

凌天急了，他可不想永远呆在这里，这赤光琉璃世界给他的感觉有点像牢笼，让他很不自在。

“是不是很像一个牢笼！”

四皇子轻笑，洞悉一切的目光落在凌天身上，让凌天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

凌天真的无话可说了，这四皇子太厉害，把他心中所想全猜出来了。在他面前，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其实我沙陀国的祖上也是从外界来的，只是后来出不去了，才在这里生根落户的。”四皇子想到了一些久远的事情，幽幽说道：“最开始的时候，赤光琉璃世界其实是没有生命的。这里面所有的修士，严格来讲，都属于外界。”

“是那条天极鲸带进来的吗？”

凌天开口询问，他心中有些沉重。这四皇子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透露的讯息却如同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天极鲸？这个名称倒也符合。不过它的真正名字其实叫鲲。”

“鲲？”

“不错，鲲。这是一头上古的神兽，据说来自天外天，生命悠久，难以想象。”

“天外天……”

凌天默然，又是一个他没听过的世界。

“那么四皇子殿下找我所为何事呢？”

“最近沙坨皇室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四皇子重新坐回椅子上，凝视着凌天，身上流露出一股摄人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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