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他们坐的两辆车，秦远跟于笙在前面，秦鱼在后面。

因为秦鱼自上车后就一言不发，开车的周和很不安，但又不敢说话，连道歉都不敢，直到秦鱼开口。

“谢谢。”

周和懵逼了。

怎么还跟他道谢了。

“我算是晚了一步——如果你没有用药剂的话。”

秦鱼的声音有些沙哑。

周和越发愧疚了，“老板您这话太让我惭愧了，药剂是您给我的，也是您一早就吩咐了的，我只是照做而已，而且，若非我保护不力，夫人也不会遭罪，还差点酿成最坏的后果。”

秦鱼看着窗外。

“我不在乎过程，只在意后果。”

周和一怔，后也沉默了，良久后，他说：“我也很害怕，老板。”

秦鱼转头看他。

周和看着前方道路，“夫人是好人，很好的人，我希望能保护她，可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弱。”

“想变强？”

“嗯。”

“你会有机会的。”

周和当时没预料到自己这几句话会给将来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反正后来……他生不如死。

不过周和也不知道此时的秦鱼指尖曲起，望着窗外的瞳孔里面仿佛正在进行一场风暴。

——你是A-444的神格，表现太明显，本土位面意志会察觉。

——你刚刚的表现太强烈了，差一点它就动了。

黄金壁其实有些心有余悸，幸好秦鱼最后收手了。

虽然在外人看来，是因为苏挽墨来了……

秦鱼：“这种限制不是永久性的不是吗？”

黄金壁沉默了下，后才回。

——你的意思是，你图谋这神格，为的就是某一战？

秦鱼：“我更想知道它什么时候来。”

——我不确定，但能够感觉到你家这个位面有点邪性，进程太快了，按照一般规则，它不该有这么快的发展速度，参考下白钼一伙，他们被你们灭了后，至少该有两三年的空窗期，毕竟小龙虾需要发育，结果这才多久，现实一个月，又来两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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