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认为的秘密，在别人那里却能够随口说出来。

楚云要的就是让司马空万念俱灰，只有这样司马空才能够说出来楚云不了解的那些消息。

司马空作为一只老狐狸，哪怕就算是被抓，也肯定是想要守护住心里的秘密，也想要逃走。

但是现在楚云不给司马空逃走的机会。

他的言语就像是一只冷箭，不停的在司马空的心口刺个对穿。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还是有一些细节我并不清晰，但是这无关紧要，你说不是吗？”

楚云这句话暗暗的给司马空挖了坑，其实就在暗示司马空，所谓的那些秘密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

“我不想逼迫你，因为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我必须要杀了你，那是为了大楚国的民众报仇。”

“至于司马家族的人和海和门的人的事情，还不用你来操心。”

“虽然这要根据你的表现，但是，曾经的你在乎过他们的生死吗？你想让司马家族绝后吗？”

楚云这句话可不是为了让司马空警告来，而是让司马空心底那最后的一抹良知被唤醒。

但凡是司马空还算是一个人，他就应该知道此时自己是必死无疑。

他能够做的事情，唯有保住那些不应该死的人。

但是如何能达到这个效果，楚云已经暗暗的给司马空开了一条路，就看司马空自己能不能主动上道。

楚云并没有过多的打扰司马空。

而是留给了他有一分钟左右的思考时间，然后楚云这才对着司马空，冷冷的问了一句。

“说还是不说，别浪费时间了。”

司马空长长的叹一口气，点了点头，这才说出来了，隐藏在自己心底三十余年的秘密。

原来正如楚云所了解的情况那样，自从在楼兰古国的司马家族的人联络了司马空之后，他就开始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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