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方小雨眨巴着大眼睛，悠悠地说道：“你不会把这些东西也背下来了？”

顾毅眉头紧锁，本以为王凯会是一个突破口，没想到自己也是想太多直接扑了个空。他除了多背下五千多条客户信息，没有任何收获。

母亲：闻蕾，50岁。

“27个。”方小雨咧嘴一笑，“你小子还是差了一点社会经验啊。公司可不是给每一个入职员工都会交社保的，如果你是实习生的话，至少也得干两三个月才会让你入社保。因此，你通过人社局主页来判断他们公司有多少人是不切实际的。”

……

身份证：320XXXXXXX。”

“你好，不用紧张。”方小雨摆摆手道，“你觉得你们老板是什么样的人？”

“这不是我的信息吗？”方小雨愣了一下，张大嘴巴问道，“你真的记下来了？”

“嗯……我放弃了。”

至少目前看来，顾毅并不能从这两者之间看到任何内在联系。

“这些在他们公司的人社局主页能查到的。他们公司交社保的人一共有24个人，其中赵XX、钱XX、孙XX是三个月前刚加入社保名单的，所以他们都是新入职的员工，没有必要调查。”

顾毅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女。

《万域字典》顾毅都能在半个小时内学会，这不到五千人的话单，顾毅只用了五分钟就全部记下了。

父亲：方报国，55岁。

工作单位：龙国攻略组。

“那你知道，这个公司实际有多少人？”

“剩下的三个人都是入职不超过三个月的，问了也没有用。”

联系方式：139XXXXXXX。

不过，顾毅觉得这些人串供也仅仅是为了掩盖他们做“水军”的事情。水军行业属于灰色产业，一着不慎就可能被归为违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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