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加点钱？”

“你没事吧，大爷，没烫着您吧？哎哟，这衣服都弄湿了，千万别感冒，我带您上楼换衣服吧。”

瞎眼老太顿了一下，喃喃道：“他不在厂里……可能出差了吧，刚好躲过了一劫……那场火实在太可怕了……”

樊志强的床在靠窗的位置，旁边是他的衣柜。

我跟上去道。

他看起来是这些老人中，最健康脑子最清醒的了。

到底哪些是参与过救火的？

“没事少瞎打听，小心被好奇心给害死！”樊志强说完就背着手，走出了宿舍。

聊了一会，我的猜测得到证实。

上身苍老的皮肤露了出来。

“樊大爷，我胆子小，您可别吓唬我啊。这随便问问的事，怎么还能被害死啊？”

“李老板，怎么又是这种陈年旧案？还是和直播有关？”

不过对于火灾的情况，她也不是很了解，和麻子脸老太婆一样，都是远远的看见着火。

电梯门打开，樊志强率先迈步走了出去。

走进电梯。

“你瞎打听什么？是不是也想和郝子健攀关系？”樊志强戒备的看了我一眼。

樊志强冷笑了一下，套上秋衣。

这个时候，看电视时间已经结束了。

“这种费劲又不赚钱的案子，也就是看在你的份上，不然我都懒得接。”苏森难得抱怨了一次。

“大爷，您这是怎么弄的？”我明知故问。

我去了一趟厕所。

我找到那个冤枉过方桂萍的老太婆，找机会攀谈起来。

“英雄？”

瞎眼老太似乎打了个寒颤，没再说什么。

上了电梯，回到宿舍。

桃婶说他的名字叫樊志强。

她叫林彩珍，当年是农药厂的会计。

挂了电话。

“算了吧，回头我有事情请你帮忙的，你别推辞就行。”

“我自己会穿！”樊志强瞪我一眼，一把抓过衣服自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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