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皇后这句说话,安敬隐隐猜出她一些心思,至少不会怪罪自已刚才的错失了,“眼却蒙着难受……”
“安敢造次?”郑皇后忙呵斥一声,真怕他揭了蒙眼的绫绸,心下一慌,道:“你有胆便揭开来试?本宫却有言在先,你若要进宫为宦长侍本宫寝帐之内,亦无不可,却需把胯间不文之物奉进锦盒之内珍藏……”
安敬顿时打消了揭绫的心思,苦笑道:“却不敢背此不孝之名,安氏一脉单传,文恭肩负传宗接代重责。”
“你知晓厉害便罢……这番与本宫与深更对坐榻间的你怕是天下第一人了,心中可有贬亵本宫之意?”
“娘娘却是言重了,文恭岂敢……今得娘娘厚爱垂青,却是文恭几世修来的缘福,喜亦不及,安敢怀贬?”
郑皇后面色稍霁,无声展了笑靥,就近处细细打量蒙了面的小郎君,越瞅心头越是燥热,但那股不安亦随之加重,“最好……嘨风口一节,本宫感念你父亲忠心救护之恩,你若有求本宫处,此刻便不妨直言……”
亲口对安敬许下这般诺言,便是告诉他,你只要提得出要求,我自会满足于你,你也无须拿捏什么了。
安敬微微抬首,感应着声音传来郑皇后的方向,却道:“文恭无所求,高官厚禄与我如浮云,盛宋已然不再,如今却是一片颓糜,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娘娘这趟河间之行,一路所见怕也心中有感吧?”
“如何敢言这等话……”郑皇后开声训斥,但一路所见确也是实情,望着安敬不肯低头的模样,亦曾见过他立于刀兵险地的男儿风骨,此人却不是几句话便被折了腰的,心下不由爱惜,叹道:“国家大事,也不是你参得言的,这般说又有何意?官家自与满朝大臣心内有数,你却须周全了你一家人便好,须知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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