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不就是量大管饱的“主食”和提升上限的“维生素”吗？

他和赵胤舜看似触手可及，实则判若天渊！

“养居～！养居～！不如养居～！”

五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击，李先生沉吟片刻，谨慎摇头。

一个多月的尽情收割，每晚少则数十、多则数百点的六维属性收入让他的灵肉疯狂膨胀，终于触碰到了仅存在于理论中的境界——【深渊级】！

目送并直双手一路小跑的可爱背影，赵胤舜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就是随着先天属性的不断提高，他褫夺造物凝结的先天属性越来越少。

“来，坐下抽根烟消消气。”

……

黑白照片与调查资料散开，一屋子人立刻围了上来。

那不是更好？

而只要还有空间，以【命运褫夺】和【多元自我】叠加的成长效率，填满它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但……这个口子一旦开启，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影响，藩镇割据……可是王朝覆灭的标志……”

而后者大多是【封神榜】上的人物，很难彻底干掉，后天属性“营养”不多，但却富含“先天营养”……

“不是，祂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小事。”

【武安君】！

明明只是一个单纯的武夫，并没有天生神性，也没有【正义】、【善良】之类的路径反馈，全程参与行动的伊瑞丝抓破头也想不通为什么对方能比自己进步更快！

“对方很小心，不仅从命运层面遮掩天机，还在物理层面抹去了绝大部分痕迹，我们只能从仅有的线索中推测……”

沉默良久，赵胤舜凝重摇摇头。

没有邪恶秘法汲取死者的灵魂血肉，单纯的杀戮只能增长经验，最多提升一点职阶进度，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变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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