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一旁响起俊来的惊呼声，喝声未落，他冲了上来。不过他还没奔到我跟前来，身体忽然离地而起，凌空向前翻转，直接飞到了前方姚诚卿跟前，被凌空禁锢。

“我不吃妖族，但是可不代表我不杀妖族！”

姚诚卿的话音未落，就响起了俊来凄厉的嘶吼声。

“住手！”

我低吼一声，不过我此时的身体已经被破坏，口中发出的声音沙哑无力，就像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头子的喊声一样。

姚诚卿瞥了我一眼，咧嘴笑了起来，那神情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

“你觉得你是人类还是妖族？”

姚诚卿忽然收住笑容，冷声问道。我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这时候问这个问题是何意思？但是我还是思考了下。

当初，当我知道自己体内拥有妖族血脉的时候，我十分抵触，那时的我认为自己是个人类，是个纯正的人类。后来当我接受了自己拥有妖族血脉的事情，但是现在想来，我还是偏向于人类，至少我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个人类，也希望自己是人类。

“人类。”

我回应道。俊来扭头看向我，眼中神色有些惊讶，也许在他们看来我是个妖族，至少我是和他们妖族是一伙的。

我的回答可能让俊来觉得是一种背叛吧。

“哈哈哈！”

姚诚卿大笑了几声，随即咧嘴冷笑道：“一个半妖半人的怪物，你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族，你是一个怪物。”

可能在他那个遥远的时代，人类和妖族之间的矛盾远比现在要激烈，人类和妖族结合更是不可能，或者说更是被认为是一种人妖共愤的行为，会受到人类和妖族的唾弃。

“我不是怪物。”

我回应了声。

姚诚卿慢慢的收起了笑容，面上神色狰狞可怖，整个面部似乎都要扭曲了。他瞥了眼被禁锢在半空的俊来，然后又向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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