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想起来了？”

玉尘曦看着远处的玉尘瑶，收敛了面上神色，问道。

想起来了？难道是说玉尘瑶的意识恢复了！

我连忙也看过去，此时玉尘瑶神色和之前一样，冰冷的，一脸漠然，不过眼中神色却有些变化，变得有了神采。

悲伤，愤怒，无奈。

这眼神似乎在哪见过。

见我看过去，玉尘瑶也向我这边看来，她眼神中的神采渐渐暗淡下去，变得决然。

白狐！

那深渊下的白狐！

之前我从冰夜宫中收取那一缕残魂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白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眼神。也对啊，我因为那一缕残魂看到了白狐，那白狐和残魂肯定有联系。

也许那白狐就是当年那个晓兰的本体吧。

她是妖族！

“是，我想起来了。”

玉尘瑶应了声，不过目光依旧看着我这里。玉尘曦拧起眉头，冷声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

玉尘瑶终于转开视线，看向玉尘曦，淡然回道：“因为他也曾救过我。”

我不禁一愣，我曾救过她？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少年和小狐狸！

难道她说的是那个救了小狐狸的少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而且就算有关系，我也不过是转世而已。

还有，晓兰更是那个叶子宁亲手所杀。

玉尘曦面色渐冷，向我这边瞥了一眼，目光冷得令我心里发毛，像是能噬魂夺魄一样。随即她又扭过头去看着玉尘瑶。

“瑶儿，你不知道，我们对这个人只有恨。”

“不，是你不知道。”

玉尘曦话音未落，玉尘瑶跟着说道。玉尘曦面色更冷，衣衫微微摆动，她四周空间里的灵力像是变得不太稳定似的，躁动不安，不停涌动。

玉尘瑶面色依旧冷漠，又说道：“你不过是一个由灵力而生的，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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