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学者们曾经研究了大量关于中国进入共和时代之后的相关史籍,曾经有人在国家档案馆发现了当年的华夏共和国政务院参政孙纲留下的一些日记,这些日记里的好多内容记载了那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所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也间接的印证了一些无法查考的历史疑案,因而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成为了和国宝一样珍贵的历史文物。
可惜的是,因为一些其它的原因,这些宝贵的日记有很多已经散失不全,给后世的历史研究家们带来了太多的猜测和无尽的遗憾。
有意思的是,这些日记,有的是以文言文的形式写的,有的却是以白话文的形式写的。
这位在中国历史上开创了一个全新时代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写自己的日记,后人已经无从知道了。
很多人猜测,这应该和孙纲当时为了提高整个中华民族的文化教育水平,在中国大力推行白话文的行动有关。
后世的史书明明白白的记载着,在共和二年(1901年),中国的白话文运动已经在全国各地开展起来,白话文作为和中国传统的文言文一样重要的文体,在全国广泛的得到了应用。
据现在保存下来的一些政府文告显示,当时在中国的县市级地方政府中,所有的公文往来和向民众发布的告示,已经全都开始采用通俗易懂的白话文了。
当时的华夏共和国参政,后来的华夏共和国第一任大总统孙纲用两种不同的文体写日记。其实也是很好理解的。
“……是日巡阅福州马尾港,余登山观昔甲申马江之战故战场,见岸边尚有当年为法舰所轰毁之巨炮,当地民众时涂油护之,以为纪念,其虽经风雨侵蚀,犹光亮如新。炮身之字迹尚可辨识,见有黑褐色之印痕。引者云为昔日战死之炮手身上血迹所为,虽经风雨多年,亦不能去之,盖为忠勇将士之丹心碧血所染成,烈士忠魂所系,是以经年可见。左右闻之无不动容……入马尾山麓海军昭忠祠拜祭先烈,引者历述陈英、许寿山、高腾云、吕翰等诸将奋勇抗敌之情形。余闻之泣下,不能自已……盖我华夏因有此等雄奇男儿,是以得长存于世而不亡也,此即我民族之‘华夏魂’也……余曾问及左右,张幼翁斯时于何处,多有为之不平者,言张佩纶马尾之役,多方备战。见敌不走,气象伟异,自王壬秋、林琴南诸人,均鸣其冤。余闻之大异,细问端详,从者一一详述之。时有人责其为‘衅不我开’。收缴各舰炮弹,至开战时尚不发,致为法舰所破之事,从者言斯时法舰先以鱼雷艇袭‘扬武’,继以丛弹,而‘扬武’炮弁杨兆楠即发尾炮还击,首炮正中法旗舰‘窝尔达’之舰桥,毙其引水员一人,水手五人,法提督孤拔仅以身免。彼之鱼雷艇虽击中我‘扬武’舰。而‘扬武’亦发炮中其锅炉;‘振威’舰被弹沉没之际,管带许寿山尚发最后一炮击敌。时法人之战报亦做如是记载,赞誉我海军将士之勇行,可见我舰之炮早已实弹膛内,何来不发炮弹之说?……海战骤起,我岸上炮台亦发炮助战,船厂附近之克虏伯大炮轰敌至半时方止,而法舰不敢进。如张佩纶不发军火,不做战备,何有如此多之炮弹?斯时之文人骚客,以谤言欺世,流毒之害,甚于洪水猛兽……或言:马江之败,责在朝廷,张幼樵为顾全朝廷体面,不以一言塞己责,其胸襟气魄,非常人所及,亦非无识书生可知也……余闻斯言,叹张幼翁之遇,亦服其胆识。闻彼现正为我飞机撞俄舰事同俄人交涉,报纸多有以前论讥之者,以为此番必有辱国家,遗笑异邦。余以为如今情势已非昔时,当不可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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