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肯定会打这张牌的。”孙纲对马玥说道：“不如在俄国人出手之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对她们也有好处。”

“你刚才是说‘母女’，你已经知道了？”马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是的。”孙纲说道：“我都知道，去法国，有丽妮陪她们，我还能放心些。”

“你就不担心她们？”马玥看着他，似乎很奇怪他能够这么平静。

“有些事情不是担心的事。”孙纲说道：“我们现在刚刚把国家带入正轨，必须分外小心，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千千万万人的性命，没有不付出代价的胜利。”他叹了一口气，“所以，只能委屈她们了。”

“你变了很多，可有些基本的东西，还是没变。”马玥看着他，微微一笑，“这才是我想要的你。”

“我可是把这话当成夸我来听的哦。”孙纲笑了笑，岔开了话题，说道：“币制的问题就算解决了，你那里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事情得一点一点的来，全国商业协会的事也有很多，我们和各地的商业协会代表还有些官员们交换了些看法。”马玥想了想，说道：“倒是有一个事想提醒你一下，而且也是和你想增强国防能力的计划有关的。”

“是什么？快说。”孙纲立刻追问道。

“老头子让度支部拨给你的军费，有很大一部分是从海关地关税里面出的。”马玥看着他笑道：“可中国的海关，现在还把持在外国人手里啊。”

孙纲的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不由得点了点头。

这个人叫赫德，中国的海关总税务司，是一个英国人。

“你是‘国际金融’专业的，对我们‘国际贸易’专业地业务不熟悉也是正常的。可那是在大学的时候。”马玥揶揄了他一把，说道：“现在情况不同了，你可必须得考虑这个问题了。多的我就不说了，也不给你上大课了，我们现在和外国的贸易很多，可中国的进口税率只有百分之五，差不多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低的，而美国差不多是百分之二十。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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