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方的回应，黑夜女神心底没来由的一阵安心。

虽然，从各种方面，东方都表现的像是真正的最初。

但她能感受到，东方说这句话时的真诚，不像是欺骗。

而且，这个时候的东方，也完全不用去欺骗。

以最初的位格，直接容纳所有源质，必然一举恢复绝大部分力量。

成为这个世界真正意义的主宰。

掌控这个世界的一切，完全用不着去欺骗。

“不是就好！”

黑夜女神轻轻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东方是最初。

那她就是帮助最初恢复的帮凶，毁灭世界的帮凶。

不管怎么变，这个星球，依旧是地球，依旧是她的家乡。

对这片大地，黑夜女神依旧有着感情。

“不过！”

东方话音一转，抬头看向星空，柔声道：“女神姐姐的计划，好似已经成功了！”

“只要有我在，星空的旧日，怕是根本不敢轻易的降临。”

“末日……被女神姐姐一手扭转！”

这一次的源质的暴动，与当初最初造物主苏醒，怕是有很大程度的相似。

最初苏醒，所有源质被拉扯，被撕裂，被最初的位格牵引，融入最初。

那情形，大概率与今日的一切，有些相似。

不然，那些旧日，也不会如此疯狂的逃离。

哪怕那些旧日，不需要信仰，本身就是最初的一个人格。

但这不代表那些人格，愿意毁灭，愿意彻底陨落。

“不！这其实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黑夜女神平静开口，道：“我一开始只是想在那些旧日心中，种下一个种子。”

“之后会隐秘的做出某些动作，形成一个威慑，拖延末日的降临，留下一线生机。”

“现在，都不用我配合，你直接就成了真正的威慑。”

“一个真正能够威慑旧日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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