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理查诺兰德见面之后，白昊把文件袋扔了过去：“五个亿美元，弗兰西斯需要你在驴象赛跑之中出一份大力，而且以后也会加强合作。”

理查－诺兰德没接话，只是默默的打开了文件袋。

一份关于S－67生产线，在拆除某些特定设备之后，有限转让的许可。

理查诺兰德抬起头看着白昊。

白昊伏下身，盯着理查诺兰德的眼睛：“还有六天时间，DC－10仓库里的，退货的，还有生产线，应该比S－67更容易吧。”

理查诺兰德伸出手：“白，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要人情，我要灰喜鹊小型机，就是四十五至六十人机的适航证，音波、马丁、西科西，再加上你的MDD，还有弗兰西斯先生都同意的话，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多半。”

“好。”

理查诺兰德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最大六十座，这种对漂亮国的几大公司没什么影响，漂亮国这边争的都是百人以上的大飞机。

理查诺兰德亲自拆过白昊那边生产的小蜻蜓。

他计算过，按小蜻蜓的市场销售价格，他们MDD连材料成本都不够。

所以，他相信，白昊差的那一少半，就是被迫提高小蜻蜓的销售价格，至少加价百分之三十。

第二天。

一切与白昊预料的完全相同。

赢了钱的不敢说，甚至不敢去兑换。

输了的，整个人都感觉灵魂已经出窍，已然就要完蛋的了的前奏。

餐厅内。

有人将文件袋的信封扔给了正在吃饭的人。

酒吧内。

有人将支票递给了喝闷酒的人。

花园内。

有人将夏国语写成的举报信给了正忐忑不安的人。

不需要全部，一部分就够了。

入夜。

姜富樟坐在沙发上，拿上拿着一只烟，仰天长叹：“我一世英明，毁在你们手中了。不过，还算你们心没歪。知道过来认错，还知道在我面前坦白，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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