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珐教授上前说道：

“我们的，更厉害。那怕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种加工的方式，那台发动机用不了几天就报废，却不影响他们去猜测，我的五轴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至少，小倭子当年卖给毛熊的那四台，达不到。”

“恩。”姜副长绕着这台全夏国零件的微型五轴转了好几圈，突然停下看着白昊：“白昊，那么纪录片应该表达的思想，是需要有指向性，还是引导性呢？”

白昊咧开嘴笑了。

在场的十位组长也都笑了。

郭奉贤说道：“姜头，就为了怎么拍，我们这些人研究了几天几夜呢。当然，研究这事的主力是张菊、季静、包大同他们，这会还在小会议室争论呢。”

“有点意思。”

姜副长再绕着转了两圈：“我病了，治不好的那种，庆幸，非常的庆幸。还在工作岗位上的时候，看到咱们夏国的五轴，原本呢，按计划我年底退，然后搬到港城那里疗养。现在，郭奉贤同志，回帝都吧，熟悉一下工作，准备接班。”

“啊！”郭奉贤愣住了。

“啊什么啊，或是你等着我被抬走。我已经打了报告，也推荐了。加上五轴成功，以及大骆驼国那边工程，你办的都漂亮，应该不会有意外。当然了，小白再去帮你说几句好话，这事不会有意外。”

白昊有这个面子吗？

姜副长说有，那肯定有。

白昊上前准备问几句，姜副长直接说道：“别担心，不会轻易挂墙上的，血糖高得吓人，高压也经常降不下来，如果能好转，还会出来作些不那么辛苦的工作，好转不了，就真的退了。”

姜副长在白昊肩膀上轻轻一拍：“这个，要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呢，也不用谢我。反正我是支持你的。你呢，帮一把奉贤，这一次五轴，替咱一工部讨个功。我知道，这机器的生产权保不住，五工部的王玫林天天泡在总院，还想送点小东西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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