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暗示,身处此时此刻;以及过去几十年的英法几度战争;且敦刻尔克被拆了又建、建了又拆的的历史,让德·拉·克鲁很容易就理解了大顺这边的示好和诚意。
在确信大顺这边一定会选择把英国俘虏送回英国、对英国国内进行“战争亲历者传播恐慌”的策略后,德·拉·克鲁也没再继续争辩。
本身,土伦舰队就没几条船了。
大顺这边出了个亲王,法国这边来了个刚晋升不久的中将,本身地位就是不均等的。
既然是帝国时代,那么彼此的王冠、皇冠总得彼此承认。法国派他来,本身就是把地中海的战争指挥权交到了大顺手里,德·拉·克鲁也没得争。
于是他立刻派人,将直布罗陀获胜的消息,传递回巴黎,并且附上了大顺这边的意思。
这种事,还是交给舒瓦瑟尔公爵,或者国王的国王之友小圈子吧。
不过,德·拉·克鲁还是觉得挺欣慰的:最起码,大顺在敦刻尔克问题上的态度,表明了两边的分歧虽然存在,但核心利益上似乎并无分歧,那便证明还可以继续合作下去。
这件事定下来后,德·拉·克鲁就去准备了。
大顺这边的高阶军官,也没有去看清点俘虏之类的事,而是继续在直布罗陀的石山上,看地中海的江山,心情激荡,感慨万千。
李欗回身望了望远处硝烟尚未散尽的战场,忽然道:“你们还记得,第一次听到直布罗陀、还有我刚才谈的敦刻尔克的事,是什么时候吗?”
大顺的这些高阶军官,作为基本上同期的同窗,几乎给出了一个基本一致的答案。
“是在威海的时候。兴国公讲欧洲局势、讲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讲布伦海姆之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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