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掉包了，但是露茜还在镜像虚空。”

李牧心中肯定的说道。

他的镜像虚空跟火种手机的镜像世界彼此相连，同时又跟疯人院联系紧密，甚至还跟虚界的时空源核有一部分联系，纵然是老管家想要无声无息离开他的镜像虚空都不可能。

所以露茜肯定还在镜像虚空，只不过被老管家给藏了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藏起来？

制造这样一个血脉和精神波动都近乎一模一样的替身，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完成，纵然对老管家来说也绝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果然这个露茜能活下来有问题。

再想一想，暮光教会都已经夺走亡者祭坛，却又事后迫于压力归还。

会不会在亡者祭坛上面，存在某些不该存在的东西。

李牧心里想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叮嘱老管家照顾好露茜。

没有露茜记忆的替身，知道李牧是她唯一的亲人倒是对他很亲近。

李牧等到露茜累了睡下，这才告辞离开镜像虚空。

离开以后，李牧立刻回到疯人院借助心觉感知继续探查亡者祭坛。

心觉感知不是万能的，感知的目标越强越难感知到详细信息，再加上他自身能维持心觉感知的时间也极其短暂，上一次没有发现其中可能存在的隐患也不奇怪。

连续十几次心觉感知，李牧终于发现亡者祭坛中深藏的东西。

那是一点神性，正在亡者祭坛最深处寄生布兰登家族初代族长所化亡灵的神性。

亡者祭坛曾被暮光教会夺走过一段时间，那么这一点神性大概率就是暮光之主的神性，真正神灵的神性，这也难怪心觉感知要这么多次才发现其中隐患。

亡者祭坛弄清楚了，露茜又是怎么回事？

李牧很想跟老管家谈谈，告诉老管家露茜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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