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轻微摇晃，波动近乎于无。

换作之前，洪非虽然也能有所感知，但却无法精准地将其与空间波动联系起来。

但现在，他已经能够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

转头望去。

黑雾弥漫，很快凝聚成了娇俏的女巫。

洪非倏地在内心中自我反省：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她很娇俏？她的模样不应该是恐怖流吗？

女巫现身，发光的双眼直接望着洪非说道：“他已经快要准备好了。”

洪非回神，“是吗，那么快？”

“他本来就那种想法，有你提供的线索，他办起事来当然更快。”

“嗯，的确不足为奇，毕竟他也是个不逊色于布鲁斯的天才，只不过有时候他的气运好像是差了那么一点。这几个月他没发现你吧？”

“呵，如果我会被他发现，你还会让我去做这件事吗？”

“嗯，无法反驳。你做得很好。”

女巫轻轻皱眉：“但是我觉得他太有野心，我认为他一定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方说防备甚至针对我们。”

“那没什么大问题，聪明的人一般都容易想得很多，我们没必要制止他，甚至特定的时间或者环节还可以帮助他，再不济也不要打扰他，只要给他一个开头，他就能把后续做得很好。”

“你这样只会放纵他。”女巫对此不太赞成。

洪非笑问：“你存在的时间很长，你活跃的那个年代，应该也有不少的下属。”

“当然，不过不是下属，人类把我们当成神灵一样祭拜。”

“你是怎么对他们的？”

“我……”女巫顿了顿，看了洪非一眼，又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人类和以前的人类的确不一样了，但是，绝大多数人类还是一如既往地孱弱，他们引为骄傲的科技在我眼里跟废物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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