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样的借口虽好,用多了却不再可信。我几乎是抱着取暖的心态将冰冷的手一点点往他衣服里探,裹伤的纱布仍旧在,肩上有一处箭袋磨出的老茧,顺着肩膀往下,后背处有两处明显的旧伤疤,因为有细微的突起而手感粗糙。
赵老将军将他带出去那么多年,想来已不知经历过多少风雨。我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着他掌心的斑驳纹路,若他真是感情深厚细腻又隐忍之人,那该多么不适合当武将啊。
渐渐地我不再觉得冷,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赵偱的亲吻细致而轻柔,这样陌生的触觉在我模糊的意识里竟然格外清晰。我努力想要记得更清楚一些,却因为逐渐升高的体温而意识恍惚。
该死,酒劲上来了。我闭了闭眼,努力地想让自己从这样的状态里醒过来。耳畔模模糊糊传来赵偱说话的声音,可我却听不太清楚。温热的触感从耳垂一直往下,热气喷薄在我的颈窝里,他俯身细细亲吻右肩,手顺着背后那一道深长的伤疤慢慢抚了下去。我借着昏昧的火光努力辨清赵偱的脸,然视线却委实模糊。
我掐了掐自己,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说到男女之事的启蒙,还得归功于国子监暗地里流传的那些抄本。桥段人物虽各不相同,最后却总是一样,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可我同赵偱并未到此境地,彼此的心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却因为这一纸婚约可以理所应当地交付。从我嫁进赵府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可能全身而退。
手心被掐得生疼,我稍许清醒了些,听得赵偱在我耳畔低声道:“你想好了吗?”
我看了看他被我剥得差不多的中衣,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便不知轻重地吻了下去。仅存的意识里我还惦记着他肋下的伤没有痊愈,便低声嘀咕了一句。陌生的燥热和酥麻感觉让人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到尽头,这大概就是咎由自取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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