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的圣魂何等强大。

已经到了王级圣魂的极限，超过对方一个大境界。

悄无声息间，就崩溃了红袍老者的灵魂。

“你怎么做到的？我可是有着一件灵魂防御至强至宝啊！”红袍老者绝望的咆哮，两眼却骤然一亮，“莫非你的灵魂超越了至强？”

“真的超过了啊？”红袍老者万分激动。

他的灵魂还在崩溃，连压制都做不到。

另外十七位强者无不脸色大变。

他们看了看红袍老者，又望向了姜明，神色似紧张，似激动，不一而足。

“超过了。”姜明点头。

心中却一叹。

“真的有超脱至强之法？”红袍老者再次确认，只是激动的浑身战栗。

“真的！”姜明郑重道。

同时强大的王魂显化特质，让他对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这就是超越至强的力量吗？”红袍老者战栗，随之露出了笑容，“都言朝闻道夕死可矣，如今，我也是见到了真正的超脱之法。前路不绝，前路不绝，我路虽绝，却也死而无憾了。”

他微笑着没了气息。

灵魂被湮灭。

姜明轻叹。

抛开其它不谈，这位也是一位纯粹的求道者。

可惜啊，立场不同，分胜负，也分生死。

这就是大道之路的残酷。

既然确定了立场。

那就是一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真的打破了至强者禁锢？若是打破了，不该看破混沌，或者去更高的境界，或者成为混沌掌控者吗？”这是一位黑袍老者。

他神色复杂之极。

对于红袍老者的死亡，他却不怎么在意。

到了他们这种程度，死了就死了，也早已看开了。

其它十六位也紧张的看着。

“至强者啊，在其他地方还有一个称呼，就是圣人境界。在圣人之上，有圣王。”姜明没有隐瞒他们，“所谓的圣王，差不多就是身合天地，或者说宇宙吧。圣王之上还有境界，只是暂时我也不知。甚至在圣王之上，还不止一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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