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夫相视愕然,一时不敢动手。
挖人坟墓,坏人风水,不仅亡者家属不肯饶过,便是告到官府,也是不可宽恕的重罪,轻则杖刑,重则绞刑。
盗墓这等勾当,着实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但阿原已亮出官府的腰牌,说道:“放心,官府不会追究,这墓主也没什么亲人了,不会有人过问此事。”
景辞叹道:“听说那个朱继飞虽然疯了,却还记得姜姑娘,时不时晃过来,一坐就是大半日。”
阿原道:“幸亏他已经疯了……若他没疯,晓得他为之癫狂的姑娘,竟是个心机可怕的杀人凶手,从来都在利用他,只怕会疯得更厉害吧?”
景辞轻叹,“你怀疑姜探未死?”
阿原道:“我不信你不疑心,小贺王爷不疑心。只是你俩一心维护左言希,才不肯深究。李瑾青提过,张和说小玉死前曾与病美人见面,小贺王爷立刻分辩说,病美人可能另有其人,你则难得糊涂,居然说张和是想让贺王把小玉与朱蚀之死联系起来,故意设辞误导。可贺王深居简出,便是知道朱蚀案,也不可能关注已经‘死去’的姜探的容貌,怎会因为小玉与什么病美人见面,就立刻联系到朱蚀案?”
景辞静默片刻,方道:“或许,注意到病美人是用贺王府的凤仙染的指甲?”
阿原道:“那又如何?凤仙虽是朱蚀案的重要线索,但贺王知道这细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我倒是左言希的侍儿提起过,左言希偶尔会亲手做些胭脂水粉,不知送给哪位姑娘;我还曾听薛照意向小玉提起,左言希曾跟她要过凤仙花汁,同样不知送给哪位姑娘。”
她眸光流思考,肯定地说道:“由此可见,薛照意、小玉和姜探即便是一路的,至少并不相熟。我查案时并未刻意打听,都能知道这些事,贺王又怎会不知道?至少,他该听说左言希已对某位姑娘动了心。张和故意提到病美人,并不是想把小玉和病美人扯在一处,而是想暗示贺王,对方已经算计上他的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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