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说我要忘了你呢？你心里有我吗？你要真觉得我重要早不是现在这样了！”我也疯了。她看着我，大滴的眼泪，扑地就滑到脸边上。不能心软，不能由着她性子。

“你答应我今天当我是你老婆，你就这么对我？”她嚷嚷着坐起来。我只能低下头喘口气。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生活。或许会，那样说不定还好些，至少正常平静。

“秀儿，把以前都忘了吧。”我搂着她，在说这种话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她放在我背上的手颤了一下。

“就当你结婚之前，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们没谈过恋爱，没在一起。”我说，“你就当这是一场简单的婚外恋，我们碰巧遇到，比如，还是在地铁里，然后，对视了一眼，就干柴烈火了，砰砰两声，你倒我也倒；我们就莫名其妙上床了，简单的性关系。除此之外……除此之外，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好不好？”我小心翼翼地跟她商量。

她表情严肃对着我：“你能做到么？”

“我能。”

“那我就能。”她撅着嘴。

我再也不想看着她哭了。不想我们这么费劲这么沉重，还什么都得不到。不知道这是不是除了分开以外最后的办法，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做到。还能怎么样，只能这样了。再往后，我只能说，你就当我们根本他妈的不认识。就彻底了。

她说：“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算？”

她说：“从明天，等明天我走了。”

我说：“好。”

她死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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