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的妈妈住在医院，保姆每天晚上去陪夜，家里没人。嗯，没人，夜里。

我从哥们那儿借了毛片，秀儿说从来没看过，要看。

我靠在沙发扶手上，昏昏欲睡想抽烟。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对着闪亮的电视看毛片。我看着她，她表情千变万化，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时而伸手捂着嘴，好像很恐慌。我看着她，觉得特别可笑。秀儿看片，我都不好意思靠近她。以前我们一伙男生看的时候，我完全没有这么别扭的感觉。

她忽然虎视耽耽地看着我，一把把我揪过去，指着电视上一挥舞着巨大阳|具的男人说：

“你这流氓，净看这个？！”

“这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你不要看毛片好像恐怖片。”

“正常？多恶心啊。”

我笑着说：“我还不是跟他差不多么？”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

她想了想说：“我没觉得你那么恶心。”

我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想抱抱她，她挣扎。

我说：“怎么了？”

她说：“你跟我做的时候，不会满脑子都是这些吧。”指指电视里咿咿呀呀的女人。

“我满脑子……”我满脑子什么都没有，只是搂着她，看着她，或者不看着她，可别的，什么都没想。我说：“我真不该给你看这个，不然你以后满脑子都是这些。”

她说：“我哪儿有啊。我只想着你而已。”表情特别认真。

我看着她，笑，她觉得我在逗她，迅速地一皱眉，也笑，打我。

扑倒在我怀里，发卡松了，她扯下来，头发就披在她肩上，我胸口。她在我身上躺了一会儿，爬起来，我：“嗯？”她看着我，轻轻地俯身吻我。她斜着眼睛看看电视，微笑，我捂住她的眼睛，吻着她柔软的舌头，互相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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