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交流完别的事情，打发走三位方舟管理委员会的人，蒋白棉站起身来，没有形象地撑了下懒腰：

而商见曜今天清醒时间太久，头晕又严重了起来。

这或许是他的本能和习惯。

“这事我上次就想做了，但那个时候我们实力还太弱小，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蒋白棉一下犹豫了。

“差不多一年了，你们和鱼人、山怪接触得怎么样了？”

他顿了顿又道：

“暂时不用。”蒋白棉摇了摇脑袋。

“对教义的不同解读反映在日常生活里就是不同的民俗，民俗啊……”

蒋白棉含笑说道：

龙悦红试探着问道：

乌尔里希组织了下语言，回答起蒋白棉的问题：

嚯，这前管家现会长真是贴心啊，竟然听出了我言外之意……难怪旧世界有钱有地位的人都希望找一个好管家……蒋白棉用眼角余光扫了龙悦红、商见曜一眼，发现他们一个疑惑不解，一个神游天外。

“但他们对人类还是有很深的戒备，带着明显的仇恨，如果不是方舟的人没有参与过红石集那次防御战，我想接触不会那么顺利。

她话音刚落，商见曜故意压着嗓音道：

“你们做得不错，这件事情要长久坚持。”蒋白棉对乌尔里希、余天和博德点了点头。

他们即使运气不错，没遇到什么灾难和危险，仅是营养极度不良和周围环境较为恶劣这两条，就能让他们在度过壮年，身体状况开始走下坡路后，逐渐病痛缠身，直至逝去，而这个时候，他们往往才刚过四十甚至不到。

“在灰土上，千万不能有道德洁癖，这有时候会害死很多很多人……比起他们意志被短暂扭曲几年，让更多的人活下来，迎接曙光，愧疚不算什么……”蒋白棉侧头看了商见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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