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骄傲的公爵似乎不屑于对自己女儿撒谎，“因为，我也需要你死在银月城！”

或许是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到了，薇拉张大了嘴巴，半晌无语。

薇拉却哭着摇头：“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指着查尔斯的墓志铭，语气深沉：“为北境而生，为北境而死，这是溶于我们血脉之中的责任和义务，你也逃不掉的。”

“怎么不是？”圣希尔德面色郑重，“你享受着北境子民的供奉，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接受着圣希尔德历代先辈用生命换来的荣耀，无时无刻不是人群的焦点，这些东西，你难道真的以为是没有代价的？”

一丝尴尬的气氛在这对父女间流转。

等圣希尔德公爵重新穿好衬衣，她才缓缓摇头，坚定地说道：“我不否认您对北境的付出，但是，您曾经的所作所为永远也无法得到我的谅解。”

只是她眼中的冷漠却更加浓郁：“当您为了北境牺牲自己的生命时，那是奉献，但当您用权威或是阴谋逼迫他人为了北境牺牲他们的生命时，那是献祭！

“看到了吗？这是我付出的代价。”圣希尔德公爵面沉如水，“五年前，当巨魔皇帝默多夫邀请我决斗的时候，我可曾退缩？去年，当圣武士奥托亲王杀到凛冬城的时候，我可曾躲避？

“不是。”圣希尔德公爵断然道，“那是圣席恩家族的阴谋。”

“我不需要你的谅解。”圣希尔德公爵冷声道，“或许北境之主在你眼中代表着无上的权威和荣耀，但它所需要背负的东西，不亲身坐上这个位置，永远也不会明白。

“就安葬在安格列家族军队的公墓中。”

薇拉还沉浸在哀悼哥哥的伤痛中，闻言抽了抽鼻子，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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