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凯文叹息一声,想说点什么,却觉得什么都苍白无力。当一个动物具备智慧之后,是否能脱离动物的伦理范畴,和猪牛羊不一样?配猪配牛都没有问题,配种人则显然无法让社会接受,那配重乌鸦呢?
这个问题也许当年也有过争论,最终他们配了,并且在实验最后选择了鹦鹉,而乌鸦则面临屠杀。如果要讨论对错,足以争论半年。但不论从何种角度出发,对乌鸦来说无疑是不公平的,他冤屈如何伸张?他的怨恨又如何发泄?
这个问题其实凯文考虑过很久,虽然以前不知道具体内情,但大体也知道那个方向。凯文常常给他讲一些身负深仇大恨的人,但最终放下的故事,希望他能有所感悟,但是效果着实一般。因为所有的故事中,还真没有老婆被……的故事,如果现编一个,由于真实性存疑自然也没什么说服力。
如今乌鸦终于算是吐露心声,但如何解决依然棘手。
“后面的事情你也基本都知道了,”乌鸦仍然通过精神契约对话,“有了我妻子的遭遇,我也开始尽量低调,我很仔细的观察其他乌鸦,然后和他们保持同一个水平线,不论是智力层面,还是武力层面。”
“当年在实验室的日子很苦,每天就是吃、睡、学、打,没有什么娱乐时间,空间也狭小,研究员却可以轮班来做实验,他们倒是轻松,”乌鸦抱怨,“我的妻子每天回到笼子内,都是一身疲惫,我唯有隔着笼子望着她。我很愤怒,时至今日我依然愤怒,但我无可奈何。时至今日,我仍然无可奈何!”
乌鸦越说越气,往边上窗框上猛啄一口,木质窗框被啄出一个洞。
凯文接口:“那当时鹦鹉也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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