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也来啦？呵呵，搭把手，先把这一片扫干净就行了。”

军侯街上天不亮就已经很热闹了，这边有衙门组织的扫雪队进行清扫，一般都会赶在上朝前清出一条阔道来。

卖早饭的摊子冒着腾腾热气和香味，扫雪的人一头大汗还在挥动的胳膊，路过的各家小吏步履匆匆，贩夫走卒也在扣扣算算的开始自己一天的生计。

沈浩对冰天雪地的经历很少，也没在军伍待过，没办法跟上言语只能笑着站在边上。

“不过雪越大，来年越是能丰收，就是苦了那些普通人。不过现在国朝能赊炭就好多了，至少不至于冻死人了。”

沈浩苦笑道：“属下就觉得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事儿本来以为会由上面接手的。”

“什么东西这么香？”

“没错。你有什么想法吗？”

“别忙着惶恐。你应该知道这条款一出来意味着什么吧？”

“属下惶恐。”

“您是说……”沈浩看了一眼姜成，发现姜成的眼神冷峻便点头表示明白，并没有将话都说透。

沈浩不敢虚言，直接点头道：“有的。属下也正感疑惑，还想请大人帮忙指点迷津。”

沈浩顺势就坐下，点头道：“来一只尝尝，再捡些下饭的菜上。”

没有办法，干系太大，有时候不得不将每一个人都从最坏的角度去考量。

沈浩第一次扫雪，但木锹还是会用的，力气也有，跟在姜成身后，前面扫他后面就铲到路边，两人配合还挺默契。

“哦！是我们店里的招牌椒盐鸡，给您来一只？”

“老部下？哦！你是说武凯对吧？”

昨夜封日城虽冷可还算扛得住，毕竟那边的气候不至于冬天降雪，阴冷而已。但皇城这边就不一样了，一夜的大雪过后街上多了好多冻死的猫狗。至于老鼠，那玩意儿抗冻又会打洞反而不容易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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