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半天的雨,到底是病了。医生说是得了伤风,可中药,西药的总不见好。拖来拖去,已近了春季。
风呼呼地在外面吹打,连窗子也不时的摇晃起来。因是初春,连下了几场雪。从玻璃窗望出去,四下里皆是一片的白,被日光一照,亮的耀眼。
也是去年的这种下雪天,两人围着火炉烤番薯。炉里的碳哧哧的冒着热气,逶迤在四周,暖到了人心头去。她好玩,明知道他只准她动嘴,不让她动手的。还是趁他不注意,偷偷的翻动铁网上的番薯,结果几根手指当场就烫红了。
他轻柔地抓着她手,又气又急又火的情景似乎还在眼前—— 眼睛一酸,仿佛又有眼泪要滚落下来了。他已经不要她了,就因为她是赫连靖风的妹妹,北地督军的妹妹。
她什么都能选择,但是不能选择出身,不能选择出生和父母,自然也包括大哥啊。她什么都给了他,他却那么坚决的跟她说不要再见面了。
她微微的抬起手,指尖圆润光滑,当日的红肿已无半点痕迹了。但他温柔的舔舐,那湿软的触觉,仿佛还在。她猛地全身一震,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不能再想他了。只要不想起他,那种心被抽离的痛苦就会少很多。
车子在喜来登门口停了下来,侍卫一拉开了门,冷风就灌了进来。她拉了拉身上的裘皮披肩,缓缓的下了车。北地的一些名门子弟与淑媛,素来在喜来登聚会。董真就喜欢这种聚会,一连几天挂了好几通电话过来,邀她一起参加。
包下的自然是最豪华的厅,里头音乐流泻。才一进门,董真就迎了上来:“我的大小姐,怎么才来,也不看有人等得望穿秋水呢?”董真乃北地军中老将董德全之女,与她年纪相仿,虽说不上姐妹情深,但素有往来,交情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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