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的红点过了一天才消失,阮棠和上一次颈部受的伤比较一下,恢复时间差不多,和身体上的伤害比起来,这种人体“气”的伤害要严重的多,她对从手指到心口的疼痛心有余悸。这两次受伤面积都不大,如果伤害更大一些,可能连长生不老的体质都需要很长时间恢复。
阮棠意识到,不老不死并不是万能的,即使身体能够恢复如初,疼痛给精神上带来的负担一样不容忽视。
后面几天,项目小组继续之前的工作,斜塘统共那么点大的地方,该收集的资料都收集齐了,90岁以上的老人家庭,阮棠和钱佑曼几乎跑了个遍。找到几张旧照片,有的对方愿意提供,有的出钱对方也不愿意给,就拍照留了复印件。严昱泽加入工作小组后,原本应该和黄宇一起,但他嫌弃查资料无聊,主动要求和阮棠钱佑曼一起,闻总同意了。
三人行动的第一天,就产生了巨大磨合问题。严昱泽这张家喻户晓的脸,出门必须戴着口罩,有一次,钱佑曼和阮棠正在和一位老人讨论金家和林志远的事,严昱泽嫌气闷摘了口罩。正巧对方的曾孙女从房间出来,立刻尖叫出声,余音不绝,绕梁三尺。
阮棠差点以为出了什么事故,接下来就见那家才读初中的曾孙女哭天抢地冲上去,对严昱泽说:“阿泽哥哥,我怎么来我家了,我就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呜呜呜……”
老太太不懂,一个劲地问:“哎呀,囡怎么哭了,受欺负啦?”
阮棠和钱佑曼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严昱泽倒是镇定,口罩重新戴上,“认错人了。”
曾孙女哭哭啼啼,“没认错,没认错,哥哥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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