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吸收着位面意识本源能量，真理之树和掌控之树茁壮提升。

这是他自进入位面之旅以来，提升最明显的一次。

直到真理之树又一枚果实即将自然生成，掌控之树也终于长到有一米多高的地步，君临才终于停手。

不是不能吸收了，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是见好就收的时候了。

这时君临才发动绝对真理，让系统重新稳定下来。

因为已经阉割了绝大部分功能的缘故，稳定系统变得简单许多，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大大降低。

看到位面重归稳定，沃兹叹了口气：“君临，你应该明白，这个系统对我的价值已经很小，小到远远无法弥补你的收获。”

“我知道。这是你的让步，也算是求和条件。”君临回答。

“你还没到我要用求字的地步。”

“但如果有一天，我们真正见面，而你我还是敌人，我保证求饶的那个会是你。”君临也不跟他客气：“至于现在，只要你不再暗算我，我也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沃兹轻笑：“现在的我，距离终选……退步了。我暂时无意终选，只想好好发展自己，所以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但是君临，你也别得意。别忘了，还有个比我更强大更狡猾的存在。”

“他没惹我，我就不会去惹他。”

“但你们最终会碰面。而且你又怎么知道，那个人没有在暗中做过什么？”沃兹反问。

这次是君临无话了。

他突然看了看麦子，麦子一笑：“我明白，也许……是他干的？我不知道。”

当初麦子曾经莫名的得到了关于永恒位面的消息。

现在看来，这也许不是偶然。

但君临不打算再追问下去。

他只是道：“那就这样吧。”

沃兹长叹一声，悄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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