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近乎无理的责问,何决沉默不语,只是伸手不由分说地乔暖揽入怀中。乔暖环着他的腰,哭得隐忍却又放肆。多年的委屈酿成一壶烈酒,浇在心口|暴露许久仍未结痂的伤口上,痛得连着筋骨和血肉。
她记得曾对清晏这样说过:我可以面不改色地应对甲方任何变态的刁难,也可以在任何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完成任务。在私人生活方面,不管七大姑八大姨怎么在背后议论,我都能一边相亲一边把脸皮修炼得和城墙一样厚,坚持抗战决不屈服。可是唯独何决,唯独他,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能跟他结婚,也无法跟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结婚。你说,我该怎么办?
当时的谢清晏背着睡熟的南南,跟在她身边,两人沿着梧桐落叶的长街慢慢地往前走,谢清晏回答:“乔暖,曾经我也觉得和韩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可是现在,我们结婚了并且还有了南南。任何事情都没那么绝对,我只是相信,你和何决缘分未尽。”
此刻乔暖确信她和何决确实缘分未尽,不过尽是纠葛不断难成正果的孽缘。
她渐渐地停止哭泣,挣开何决,往后退了退,声音沙哑地说:“失礼了。你先去睡觉吧,我去洗澡。”说着也不管何决神色顿时阴郁下来,起身走去浴室。纵使再疲累,该做的事情也必须一点不落地完成,不然明天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只会是无尽的懊恼、自厌和自责。
接风宴定在一家粤菜馆,韩策亲自订的座位和菜品,乔暖表示非常放心。她和何决赶到的时候,韩策一家三口已经到了。落座之后,简单地寒暄几句,话题便绕到了南南身上。
南南很聪明,虽然才两岁左右,但说话吐词非常清晰,记忆力也特别好。一贯被谢清晏说成是面瘫的韩策,面对女儿时也像换了个人一样,宝贝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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