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忙过了一天无数个会连轴着开的年终总结,新年节后工作了一个星期后,沈敏强制性地减少了他的工作量,赵平津这几天都是六点多下班,司机将他送回柏悦府。
他下了班休息会儿,有时处理点公事,晚上十点多左右,司机再将他送回霞公府的新房。
夜里八点多,他在床上躺着,沈敏电话进来:“我给您定了汤和面。”
赵平津抬手横放在额头上,冰凉的手臂压了压发烫的前额,闭着眼模糊地答了一句:“不用忙了,我吃不下。”
沈敏不理他,语气是万年不变的谦和,但却不容拒绝:“十五分钟后到,您开门拿一下。”
果然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赵平津只好起来穿了件衬衣,起床去开门。
他拆开了那几个包装得严实的餐盒,坐在厨房的餐桌上,取了一副碗筷出来。
半碗汤喝下去,额头慢慢地渗出来汗,赵平津撑着餐桌缓慢地起身,一步一步地挪出了餐厅,走到客厅沙发上躺了下去。
沙发上惯常搁了张薄薄的羊绒毯子,他伸手扯过来,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闭着眼昏昏沉沉地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胃部的疼痛稍缓,他睁开眼,坐了起来,看着寂静无声的屋子,窗帘拉得严实,客厅的灯没有开,餐厅的灯亮着,晕黄的暗暗的光线透出来,在客厅的转角处,那一扇房门依然关闭着。
赵平津在沙发上怔怔地坐了会儿,起身走过去,轻轻地推开了黄西棠的房门。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进来了。
他们分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白天工作完,夜里下了班,就回到这房间里坐着,有时下班时精神还好,他就一件一件地随手翻看她留下来的那箱杂物,这个箱子跟着他有六七年了,他却一次也没有打开来看过,之前黄西棠在家里的时候,倒是偶尔见她盘着腿坐在地板上,凑着头往里头翻东西,赵平津有时经过她房间,看见她不是在端详那些学生时代的照片,就是在看自己的笔记本,那时他们关系疏离,他嫌弃这东西灰尘多,从不曾费心关注过她到底在做什么,没想到如今一打开来,她保留着的一叠一叠的跟他在一起时候电影票根,景点门票,车票,登机牌,这些零零碎碎的票据的历史已经超过了十年,纸张已经发黄,甚至有些往事,他自己的记忆也都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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