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要提醒自己,你先是一个皇帝,然后才是一个人,所以有很多别人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我却不能做,例如留下那个我喜欢的女人——令狐瞳兮。
独孤媛凤设计赶她走的时候,因为朕此时还无法对付独孤家而只付出微小的代价,所以我只能看着她走。唯一难堪的是,我不知道她从此以后在心底会如何看我。以她的家教和那颗榆木脑袋只怕从今对我剩下的只有鄙薄了。她自请去瑶光寺,我不能留,也不敢留,我甚至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关于独孤媛凤,那不过是朕百无聊赖之际的刺|激,在瞳兮之前就已经存在很多年。自从坐上这个位置以后,随之而来的却不是那人人以为的颠峰的快|感,反而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什么期盼,肩上压者重重的担子,只有那不尊人伦的快|感偶尔还能激起我的感觉,此外一切如死水。
其实瞳兮进宫的时候朕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印象,唯一只记得那年梅花树下,那个女孩指着朕说,“他会是皇帝”。也不知道她是瞎蒙还是有先见,只是朕开始留意她。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一旦你开始留意一个人,那她或多或少总能捕捉你的注意,最后在你不知不觉中捕捉你的心神。
也许只是她偶尔的一个微笑,又或者是她在床第之间的那种羞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最初打动了我,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再逼不出那情毒。
本以为朕贵为天子,有多少女人都是件普通的事,乃至独孤媛凤,那也不过是万千女人中的一个,朕最初并没有想过要断绝和独孤媛凤的关系,她是一个不错的床伴,比起很多如死水一般的女子,朕欣赏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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