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依伊打开门,梁宇琛带着浑身的寒气走了进来。她没往里走,不打算让进屋,他似乎也没进去的打算,没脱羽绒没换鞋。
“落东西了?手表?还是别的什么?”她看着他,漫不经心中带了些不忿。
“你喝酒了?”
“需要跟你请示报备?”
他没在意她的怨怼,回说:“丫丫说你划伤了手,伤得挺严重也不去医院,我来看看。”
适才多半瓶的红酒这会儿彻底发挥了效力,肖依伊不屑地哼了一声,把手伸到他眼皮子底下:“看看看,好好看。”
梁宇琛知道肖依伊喝醉了,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通身的酒气,甚至站在原地都有些不稳。手指还好,是有一个小伤口,但不严重,与其说是被刀子割伤,更像是被纸边划了一下。
他其实猜到丫丫在夸张杜撰,不过是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她需要走出上一段感情留给她的伤痕和疲惫,他就给她时间,她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他就慢慢靠近,拿捏着她的界限,照顾着她的感受,每靠近一分都恨不得用卡尺计算好步数,像是捧着件瓷器,小心翼翼地怕碰碎了她的敏感,结果捂出来一个铁石心肠。
“看完了?”她扬着下巴看着他,“看完就可以走了。”
梁宇琛抓了肖依伊才要收回去的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他早就该把她的壳子敲碎,断了她的退路,想要躲,想要藏,就只有他这一个去处。
她没立时躲开,家里的地暖很热,她又喝了大半瓶的酒,酒精充盈至她周身的每一条血管,从内到外的燥热,而梁宇琛的羽绒服冰冰软软的,刚好为她降温,就好像三伏天喝了一口冰啤酒,又凉又爽。
贪恋了这片刻的舒服,再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的吻已经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有些清醒,挣扎着推挡,却被他用力禁锢在自己怀里,情急之下咬了他的嘴唇,可以更用力的,但即便是醉着,还是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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