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庆诺的字典里,有一个词是梁越的专有。这个词叫做“不知恬耻”。梁越给她开房住大酒店不过是为她安全着想,席庆诺欣然答应这是毫无疑问的。可偏偏她还要求梁越也开了房陪她。这是为什么?用席庆诺回答梁越的话来说,“一个人住酒店,好奇怪啊。”
梁越一脸黑线,“一男一女住两间房更奇怪。”
“那住一间也行。”席庆诺抖抖眉毛,一副淫贼样,“反正我们又不是没睡过,都老伴侣了,对吧?”
梁越也淡定,对席庆诺的调侃无动于衷,“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当年你还有曼妙的身材我都不稀罕碰你,现在你这样膘肥壮腰的,我更不可能碰你,就睡一张床吧。”
席庆诺气得牙齿咯咯响,恨不得抓起梁越的手,狠狠啃上几口。要不是看在他手臂受伤,她“怜香惜玉”,她觉得她绝对会那么义无反顾的抗争到底。
说也奇怪,谁嫌弃她胖她都可以一笑抿恩仇,独独梁越嫌弃她,绝对不容许。
席庆诺一贯是把梁越的钱都不当钱,觉得他的钱包是聚宝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这点,小菜一碟。可今天,梁越以为她会开总统套房,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只开了一间便宜十倍的豪华套房。
两人上楼的时候,梁越奇怪地问:“说说是什么让你改变路线了?”
席庆诺奸笑两下,一副家庭主妇买到特价东西的得意样,“你刚才没看到海报?住一晚豪华套房享受两杯极致诱惑的烈焰之唇?度过浪漫之夜吗?”
梁越不说话了。
席庆诺绝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主,所谓的烈焰之唇其实就是火红色的鸡尾酒。她还以为是什么呢?白白让她期待。不过想想这是白得的,她还是偷乐傻笑。她不是爱酒,但是爱贪小便宜。有点小便宜得,她就偷笑,需要跟人去分享。她一直奉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捧着酒杯递给梁越,梁越却很不给面子地直接无视她,去衣柜拿睡衣。席庆诺见梁越这么不给面子与她同乐,也不逼他,直接伸手讨要他的手机。梁越想也不想递给她,自己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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