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战，我似胜实败。”

“年轻人，你很厉害。”

“敢问可否留下姓名？你又出自何门何派？”殷飞扬对柯孝良问道。

柯孝良笑而不答。

他并不愿意留下姓名，也不想这个时候欺骗殷飞扬，索性不说。

“你迟早会知道的，到那个时候，咱们是敌非友！所以……依照常理而论，我现在该出手，趁你虚弱杀了你。不过……其实也不必，最多不过一年，我便能将你远远抛开，你对我而言，又能造成多大影响呢？”柯孝良自信十足地说道。

“殷剑主！有时候保护的太好，未必是福气。而且……你身受重伤，还当小心门中出叛逆之徒。”说罢之后柯孝良纵身越到杨真真和碧涵真人面前。

“我们走吧！”柯孝良对杨真真说道。

至于碧涵真人……其实她是留在翠云山还是跟着一起走，柯孝良并不在意。

碧涵真人浑身是血的抱着半幅残骸，最后用刻骨的仇恨目光，扫视了一眼所有的翠云山修士。

然后竟然在杨真真之前，站在了柯孝良的身后。

反而是杨真真，还表情木木的，对周围围观的那些同门，既有痛恨，又有不舍。

最终沉默的低下头，紧跟着自己的师娘。

殷飞扬看向碧涵真人，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我无法让你放下仇恨，且更不能否认的是，一切的祸根都起源于我。所以……我也并不劝你留下来，但是……不要被仇恨蒙蔽，走上歧途，这是我这个长辈，对你最后的……期许。”

碧涵真人却并未听进去。

她就像是一个精致、美丽的人偶，虽然那绝美的容貌，还有时刻令人心痒难耐的气质依旧，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躯壳。

柯孝良的袖子里滑出一只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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