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平气和地对话，也算是贝拉和摩根的第一次，两人都觉得有点古怪，但更古怪的则是她们的记忆。

摩根轻咬嘴唇，无意中露出一股子媚态：“我的记忆最后停留在那股奇特能量扫到我的时间点，之后你死死抱着我的场景，之后我们就从伦敦来到了这个世界？并在这个女人的精神世界苏醒过来？”

贝拉打了个响指：“没错，我的记忆也是这样，但是，这个记忆有问题。”

摩根点头，她也发现了，脑海中还有另外一段非常模糊的记忆。

她更低头看自己的脚，脚掌白皙，双脚瘦而匀称，高高的脚弓，只要一用力，连通脚趾的筋脉就会显露出来。

贝拉也在看她的脚，虽然两人现在都在星云的精神世界里，但她们不是灵体，对她们来说，物质和精神之间的界限并没有那么大，想出去轻而易举就能出去。

贝拉一边看摩根的脚，一边思考。

这不是因为对方的脚好看，而是在想鞋的问题。

她怕自己记错了，还特意问了一句：“你在伦敦挑衅我的时候……”

摩根猛蹬了她一眼，谁挑衅谁啊？是我求你来七世纪的吗？说好停战一年的，是你先撕毁了约定。

贝拉一脸纠结，她不愿意认输，一点都不愿意，但此时环境不明，抱着求同存异的想法，她最终还是退让了半步：“好吧，好吧，你在伦敦挑战我的时候，这么说总可以了吧？……当时你出来的时候，我记得只穿了一只鞋，对吧？”

“没错。”

“那为什么你现在两只脚都光着？另外那只鞋呢？”

摩根很坦然地摇头：“不知道，这个记忆没有。”

贝拉既是在问她，也是在自问：“如果说咱们是从七世纪的伦敦直接到这个世界的话，那……那我的永恒之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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